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当下她只能领着程奕鸣，一同前去。
男人坐下来，不慌不忙，开始治疗伤口。
“说人家是渣男，”她真是好笑：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？”
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程奕鸣的视线，落在这片美好的气氛里，久久没能挪开。
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
“小妍，你起床了吗？”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下楼来吃饭吧。”
如果申儿真出什么事，那就是代替她出事……
“想吃点心就少说话，也少劝人，该怎么做，我自己心里有分寸。我先上楼换衣服。”
闻言，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父顿时竖起眼睛，“你是为这个回来的？”
他的眸光灼灼盯着祁雪纯，仿佛三天没吃肉的饿狼。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